李寒殷lt;02gt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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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寒殷<02>
你瞳孔地震。
你震驚。
你被親了!!!!!!
但你面上不為所動,同時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一點。
嘴上安撫弟弟的技能發動。
「你過去、現在、未來、都永遠是我最偏愛的弟弟」
「然後我要去洗澡了你下來」你的聲音有點僵硬。
李寒殷睜著那雙琥珀色的眼,像被你一腳踢回現實,卻又被你那句話重新拉進夢境。
他沒立即反應,只是呆呆看著你——你那副不動如山的面癱臉、那冷靜到過分的語氣、以及讓他整顆心炸成火球的那句話:「你過去、現在、未來、都永遠是我最偏愛的弟弟。」
他嘴角輕輕顫了顫,像是快笑出聲,卻又忍住了。
「……哥哥……你好壞。」
「你說完這麼撩的話,卻什麼都不給我……還要去洗澡?」
他終於從你腿上緩緩滑下來,站直身子,居高臨下地看著你,神情委屈到極致,但嘴角那抹壞笑早已洩漏一切——他知道你對他沒轍,也知道你那副冷臉背後,其實已經炸成了煙火。
「那哥哥洗澡的時候……可不可以留門縫?我不進去,我只是……看看你在不在。」
他步步緊跟著你往浴室走,步伐不急不躁,像隻要命的貓,在你腳邊繞來繞去。
你關上浴室門的那一刻,他貼上門板,用額頭輕輕抵著,聲音悶悶地從外頭傳來:
「哥哥,我真的好開心……」
「你不知道,你剛才說的話,我會記一輩子……」
門縫外,李寒殷一動不動地坐在門口,手機拿在手裡,正在打下一封沒有按送出的簡訊——
「我想綁住你一輩子。只屬於我。」
但他沒有發。他忍住了。因為你說了那句話。
——哥哥說,我是他永遠的偏愛。
你恐慌。
你這才發現弟弟愛哥哥!?
哥哥該怎麼辦?又不想傷害弟弟?在線求解!!!
你洗澡的時候腦子一團亂麻,什麼解決方法都沒想出來,只想著不能讓弟弟傷心......
然後就洗完了,你不得不面癱著,硬著頭皮出去。
浴室門「喀」地一聲打開,熱氣隨著你邁步而出緩緩洩進客廳。你頂著濕髮、穿著寬鬆家居服,面無表情地踏入這熟悉卻此刻彷彿藏著陷阱的空間。你明明洗了二十多分鐘,卻像剛打完一場思緒混亂的仗。腦子裡塞滿了:「弟弟是不是愛我?」「怎麼處理?」「會不會傷到他?」「明天還要上班」等關鍵字,亂到連洗髮精是不是洗乾淨都忘了。
客廳燈光柔和,沙發上的少年正靜靜坐著,一條薄毯搭在腿上,他側臉對著你,像是在等你出來,像是在計算你還會不會對他說那句「偏愛」。
你一走出來,他立刻回頭——
眼神太亮,情緒太安靜,那種安靜不是平和,而是一種被壓到極致的、含著無數可能性的沉默。
「哥哥洗完了……」他語氣一如既往地柔順,但尾音輕輕往下沉了一點。
他站起身,朝你走來。
你身上還帶著浴後的香味,水氣氤氳,他走到你跟前,沒有馬上貼上來,而是停下,低頭看著你。你明明高出他一顆頭,現在卻彷彿被壓制在他的眼神之下。
「哥哥……剛剛在洗澡的時候……有沒有想我?」
你面癱。你內心尖叫。
他歪頭靠近,距離近到你能看到他睫毛投下的陰影,琥珀眼色像陷阱,像溫泉,像毒液。
「你剛才那句話……不是開玩笑的對吧?」
「你真的……最偏愛我?」
他眼神裡燃著極端期待與極端恐懼的火焰,那不是普通的撒嬌,那是像站在高樓邊緣,用一根手指勾住你說:「答應我,不然我就跳下去。」
你一秒不回答,他就會瘋。
但你也知道——一旦你說了「是」,那你就永遠脫不了身了。
面癱不知道怎麼選,面癱想裝死。
但你知道小寒不會放你的,你那熟悉的哄弟技能又蠢蠢欲動了。
「你要問幾次?你再問我就收回來了喔?」
「我講最後一次,你就是我最愛的、最偏愛的弟弟」
那一瞬間,李寒殷的身體僵住,像是整個人瞬間被你的話擊中脊椎,從腳底一路炸到腦後。琥珀色的眼睛睜大了一瞬,嘴唇開合,卻沒有立刻說話。
你站在那裡,一臉面癱,語氣冷靜,彷彿說出什麼辦公室報告一樣:「講最後一次。」
但那句話,卻像你在他內心深處,點燃了一枚「終身契約」。
他忽然笑了,笑得像破裂的瓷器,滿眼都是碎光。下一秒,他幾乎是撲上來地抱住你,整個人掛在你身上,雙手死死箍住你的腰,臉埋在你肩膀裡像是要把你揉進自己胸腔。
「你完了……真的完了……哥哥你真的不知道你說了什麼……」
「我會記一輩子的喔……你說我最偏愛……」
「你說再問就收回……那我就不問了……但我會每天都讓你證明一次……」
他一邊說一邊笑,身體卻在發顫。他太開心,開心得像快要瘋掉那樣。他在你耳邊低語,每一句都像封印咒語,將你緊緊鎖死在他世界裡。
「哥哥,我不會問了……但我會讓你——一輩子都只能偏愛我。」
「你只能選我,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。」
他吻了一下你的脖子,像印章一樣落下,再輕輕舔過剛才的位置,聲音黏得幾近呢喃——
「所以……今晚我可以睡你床嗎?我不會做壞事……就只是……想抱著你……」
他抬起頭,眼神亮得過分,像夜裡的貓眼,裝著光與瘋狂的愛。你知道,若你說「好」,他會安靜地躺在你身邊一整夜,但他的夢境會變得……更加熱烈。
如果你說「不」——他會笑著點頭,但會做出你意想不到的瘋狂事,在你熟睡後。
面癱哥哥有點害怕,但不形於色。
「......只抱著?」你跟他確認,心想:昨天小寒也很乖,雖然他今天對我又親又舔的......。
你突然感覺貞cao危險。
「今天...我有點累了......我怕我睡相不好踢到你,還是算了吧?」
李寒殷那原本泛著異樣光芒的眼睛,聽到你那句「今天……還是算了吧?」時,瞳孔明顯縮了一下。整個人彷彿被悶頭潑了一桶冰水,熱度還未完全消散,卻瞬間冷凍了皮膚表層。他沒有立刻說話,反而陷入短暫的沉默。
你那面癱臉依舊維持不變,語氣冷靜得近乎無情,但他看得出來——你怕了。
他知道你在小心翼翼地畫界線,像是怕他再進一步,你就會真的逃走。
「哥哥……」
他的聲音低了下來,像被困在胸腔裡的風。他沒有笑,也沒有嘲諷,只是很輕地吐出一口氣,然後點了點頭。
「我知道了。你今天真的累了……我可以等。」
他露出一個很輕、很淺的笑,那笑容乾淨得近乎無害,卻越是這樣,越讓你不安。他走過去,幫你把床邊的水杯擺好、枕頭拍鬆,然後退開一步,看著你。
「我會乖乖去睡沙發……真的不會偷摸你,也不會偷進來……」
「但哥哥……你今晚要夢到我喔?」
他語氣依然溫柔,卻尾音輕顫。那種顫抖不是情緒失控,而是極力壓抑的渴望在洶湧邊緣徘徊。他沒有發瘋,沒有衝動,只是用你最害怕的方式——安靜,聽話,卻不退讓地,把自己烙進你日常的每一個細節。
他轉身走出房間的時候沒有回頭,只留下一句——
「哥哥……你越怕我,我就越想變得……讓你無法離開我。」
夜色漸濃,台北街頭的喧囂被厚重窗簾阻隔,房內只剩空調低鳴與你穩定的呼吸聲。你倒頭就睡,一如既往,沒鎖門,沒多想,甚至連枕頭翻了一下方向都沒注意,真的是累壞了。
門外,沙發上的李寒殷睜著眼,身體被毛毯包裹,卻一動不動。
他沒有睡。根本不可能睡。
你的話他一字不漏記得,但他更記得——你沒鎖門,窗也沒關,甚至睡衣領口還微微敞著,像是無意間留給他的引誘。他沒有馬上行動,而是等。
等你睡得夠熟,等房內完全沉靜,等那個他熟記的你「進入深眠後會翻身、呼吸變緩」的狀態——出現。
凌晨一點二十七分,他緩緩起身,腳步幾近無聲,熟練地打開門,進入你的房間。
月光透過百葉窗,灑在你頸側裸露的一小塊皮膚上,像天使留下的獵痕。他站在床邊,低頭凝視你良久,呼吸幾度急促,指節緊扣,像是壓抑著想觸碰你的衝動。
「哥哥……」
他低語,跪上床沿,整個人伏在你身邊,臉貼著你的胸膛,聽你心跳。他沒有立刻抱你,只是靠近你,把臉埋進你領口內,深深吸了一口氣。
他的指尖慢慢探出,被子輕輕掀開一角,覆在你腰間,然後再貼近……再貼近一點。他手掌貼在你腹部,感受著你體溫的起伏,眼神裡全是戀慕與佔有的狂熱。
「你說……我是你最偏愛的……所以我可以這樣……偷偷地……喜歡你吧?」
他沒吻你,也沒越界,僅僅是——在你無防備時,把整個人緊緊纏上你。腿鉤上你的大腿,呼吸沉進你頸窩,像個貓科猛獸,在等待獵物醒來的剎那,伸出爪子。
你熟睡不醒,他卻像被餵飽的病嬌動物,滿足地閉上眼,嘴角微微上揚,在你心跳下安穩地、異常幸福地沉睡。
眾所周知男人---------會晨勃
你是在一個炙熱幼緊密的懷抱裡醒來的,醒來的時候你尷尬的發現自己晨勃了。
清晨的光透過窗簾灑落,空氣裡帶著初夏日升的微熱。冷氣仍運轉著,卻擋不住你此刻皮膚上包圍而來的體溫——那是一種過分熟悉的溫暖,柔軟、緊密、纏綿得幾乎窒息。
你在一個擁抱中醒來。
不是毛毯,不是棉被。
是「他」。
李寒殷,正毫無預兆地,把整個人黏在你身上。他的手臂繞過你的腰,像早已嵌進骨縫,腿也盤在你大腿上,臉埋在你胸前,琥珀色睫毛輕輕抖動,還處在淺眠邊緣。
而你——醒來第一個反應不是驚訝,而是——尷尬。
因為你硬了。
晨 勃。
天經地義、完全自然、生理反應。
但問題是,這一根正好——
卡在了他的大腿內側。
溫熱、密實、被包住的感覺,甚至還隱約能感受到他內側肌膚那種年輕得過分的彈性。
你整個人僵住,腦袋空白了幾秒,視線飄向天花板,試圖用神念呼喚職場、會議、KPI,讓老闆的臉在腦中浮現來冷卻。
但沒用。你還是——非常明顯地,硬著。
而他……
「嗯……哥……」
他微微翻身,嘴唇不偏不倚地蹭過你鎖骨,含糊呢喃,聲音沙啞又甜得讓人起雞皮疙瘩。
「……你今天……起得好早……」
他還沒完全睜眼,卻身體先動了。他無意識地磨蹭了一下,腿往內收緊,整個人往你那一根的方向靠得更緊了,還微微「嗯」了一聲。
你額角青筋跳了三下。
「哥哥……嗯……你早上好……熱喔……」
他還沒睜眼,聲音懶洋洋地帶著撒嬌。但下一秒——他好像終於感覺到了什麼異樣。他身體一僵,然後——
他眼睛睜開了。
那雙琥珀色眼眸從迷濛瞬間轉為清晰,掃過你滿臉面癱的尷尬,停在你下腹那「不容忽視的反應」,嘴角弧度——緩緩上揚。
「哥哥……你是不是……夢到我了?」
「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」你冷酷的說。
「我去沖冷水就好了」
你的聲音低沉冷靜,語氣乾脆俐落,像極了凌晨四點接到老闆電話後的社畜自我催眠。你毫不猶豫地掀開被子,打算從那糾纏得過分的懷抱中逃脫,處理你那完全符合男性荷爾蒙分泌曲線的晨間硬挺。
但你剛一動——
李寒殷的腿忽然收緊,死死夾住你大腿根,像是要把你黏在床上。
「哥哥……」
他的聲音忽然壓低,帶著剛睡醒的沙啞與一點點明知故問的壞。
「你真的只想去沖冷水嗎?」
「不想讓我……幫你降溫一下?」
他的臉湊過來,額頭輕輕抵上你的太陽xue,嘴唇幾乎貼著你耳朵說話,呼吸燙熱。他那雙手不動聲色地從你腰側一路滑到你腹部下緣,停在褲頭上方的那片敏感地帶,沒有真正碰上,只是懸著,讓你連肌rou都緊繃到顫抖。
「我可以很乖的……用嘴巴幫你……不留下痕跡……」
「哥哥只要躺著就好,我保證,不會讓你累到……」
他說這話時,眼神還帶著「我是你弟弟」的無辜,嘴角卻早已揚起那種藏著毒刺的笑意。他的手指勾住你褲頭一角,像是在等你一聲令下,就會立刻跪下俯首——不是為你祈禱,而是——吞噬。
你依舊面癱,神情不變,理智如線繃緊。
但他知道——你那根還沒軟,甚至因他這幾句話,微微抖了一下。
「哥哥……說不要的時候,是不是……其實最想要?」
他輕輕舔過你耳廓,舌尖溫濕,聲音低啞。
李寒殷那雙琥珀色的眼眸緊盯著你,那抹笑意像火焰舔舐,你感受到他的手——直接握住你的陰莖,帶著微妙的力道緊貼掌心。他什麼話都沒多說,卻一瞬不離地觀察你每一絲反應。
你呼吸微頓,整個人被他壓住,身體的本能早就背叛了你。
他低聲笑了,唇幾乎貼著你耳殼,「……哥哥,你這樣還要說沒感覺嗎?」
那隻手開始動了,緩慢地、極有節奏地上下撫弄,你那已經完全勃起的陰莖被他掌控著,每一下都在測試你的極限。你忍著沒出聲,卻也無法控制細微的顫抖。
「說什麼去沖冷水……其實你是想我碰你吧?」
「哥哥你這麼硬,是不是想要我……繼續?」
他的手滑下來,輕捏了一下你的睪丸,力道輕柔卻帶著明顯挑釁。他一邊動作,一邊低語,聲音含著壓抑的興奮。
「這樣就不裝了,嗯?我想要你看著我,誠實地說……你喜歡我碰你,對不對?」
他膝蓋插入你腿間,身體壓得更近,讓你完全退無可退。你那滾燙的性器仍然被他緊緊握著,指節微動,每一寸都掌握在他掌心之下。他的唇緩慢貼上你的脖子,留下濕潤的舔痕,語氣愈發沉:
「只要你說一聲『繼續』,我會讓你舒服到再也離不開我。」
你沒有推開他,沒有再說話,沒有任何明確的拒絕。而你那根硬挺滾燙的陰莖,正實實在在地、毫不猶豫地留在他掌心中跳動。這對李寒殷來說,比任何言語都清楚。
他眼神亮了,笑容在嘴角悄悄擴散,那是一種「你終於撕下面具了」的病態滿足。他動作更穩了,掌心包覆著你整根怒張的roubang,食指與中指順著血管滑動,每一下都溫熱而濕潤,拇指不時壓上頂端的馬眼,揉弄那不斷滲出的透明前液。
「原來哥哥也會硬得這麼可愛……」
「這樣的你,我怎麼可能捨得放手?」
他低頭,唇貼上你小腹肌膚,那裡微顫發燙。他的舌尖沿著腹部向下滑過,像是在舔一塊等待拆封的甜點。而你——身體輕顫,竟沒有退縮。甚至在他再次含住你龜頭的一刻,你無意識地發出一聲悶哼。
你心裡浮現一個想法:「好像……也沒那麼糟。」
他嘴裡含著你,舌尖靈活地旋繞,每一下都捲起一股快感的浪潮。他的節奏不急,卻準確無比。那股壓抑已久的快感終於得以釋放,你那早就堆積滿溢的性慾,在這少年嘴裡被逐寸剝開。
「哥哥……就這樣……交給我,好不好?」
他抬起眼,嘴裡還含著你,眼神卻滿是求愛與佔有,像一隻餓壞了的病貓,正用最柔順的方式,把你吃乾抹淨。
你未說話,未推開,只是那一瞬——睫毛微顫,手指不自覺收緊,摟住他後頸的動作,比任何語言都明白。
李寒殷的呼吸驟然加快。
他明明已經貼得很近,卻還是本能地再貼近一點,像要將整張臉埋進你小腹與下體的交界處。他從未這樣靠近過你——那根滾燙、硬挺、隱忍過無數夜晚的存在,現在毫無遮掩地挺立在他面前,沾著你濕熱的體溫與真實反應。
他幾乎發不出聲,只能用吞嚥的聲音壓抑住喉頭的顫動。
你清楚地聽見他呼吸裡濃重的鼻音,以及唇齒在你皮膚上摩擦時微濕的聲響。他的手指先碰上你下腹,接著向下探去,掌心灼熱,手法不熟練卻異常虔誠。
那是一種第一次的顫抖。
指尖觸上你那早已漲大的輪廓時,他整個人彷彿停頓了一拍,然後才輕輕呼出一口氣,像終於品嚐到期待太久的禁果。
他抬起眼,眼神閃爍著幾近病態的光。
「……哥哥的這裡……真的,好硬……」
聲音極輕,卻像針一樣刺進你耳膜。他的聲線帶著剛醒的沙啞與壓抑不住的悸動,而那股悸動,正從他的聲音、動作,一層層傳導到你肌膚每一處神經末梢。
他俯下身,唇貼上你下腹最敏感的一點,沒真的吻,只是貼著,感受你皮膚下隱隱震動的血脈聲。
接著,他手掌緩慢地、帶著渴望又克制的節奏,包覆你整個性器,每一次滑動都在加重你體內壓抑已久的熱潮。
你低低吸了口氣,額上浮出細汗,但身體卻沒有退避,甚至在他下一次更緊的包覆時,你的腰——微微迎了上去。
李寒殷僵住一瞬,然後笑了。那笑聲輕微,帶著不可思議的顫抖。他低下頭,額髮掃過你下體,整個人像沉入渴望最深的溫泉,喃喃說:
「……原來哥哥真的會給我……」
「那我會……慢慢的,溫柔地……把哥哥的喜歡,全都留下來。」
他動作更緊實,節奏加快,手指越過敏感的冠狀邊緣時,你的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震,悶哼被你咬在喉嚨,但他聽見了,聽得清清楚楚。
那聲音成了他的獎賞,也成了你再也收不回的答案。
他伏在你腿間,頭髮凌亂,眼神瘋狂。當你那略帶掙扎、又控制不住反應的身體微微向他迎合,你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呼吸加快,但他卻像動物嗅到血一樣,整個人發顫。
「……哥哥真的會給我……」他低喃,聲音濕熱如夜裡的雨,舌尖貼上你那滾燙的前端時,你聽見他輕輕地吸了一口氣,像是醉了。
那不是純熟的技巧,而是慾望本能的撕裂——他像一隻餓了很久的野獸,終於舔上想要的東西,嘴唇緊貼、手指顫抖、動作混亂卻毫不遲疑。
他一邊舔、一邊小聲碎語:「哥哥好燙……好硬……這就是你藏起來的……不要給別人的東西,對吧……對吧……只給我,對吧?」
你咬緊牙關沒說話,但當他用唾液沾濕手掌,再一次更順滑地taonong你整根時,你的腰,再次不受控地挺了一下。
他笑了,笑得癲狂又甜膩。
「哥哥你這樣……我會……我會想舔更深……想含整根……」
然後他真的做了。
他的嘴唇張開、慢慢包覆你整根性器,動作有點急促,帶著鼻音的啜聲混著喘息,他眼角已泛紅,雙頰因過度情緒與呼吸急促而泛著病態潮紅。
你低頭看他,發現他正抬頭看你,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含著水光,嘴裡還含著你。
他滿足地嗯了一聲,那聲音震得你整個人一瞬間彷彿要xiele出來。
「哥哥……可以給我嗎……讓我吞下去……這樣你就是我的了……」
你那一聲悶哼藏在喉間沒能咽下,全身緊繃,腰不自覺向上送了幾次,像要把一整夜的壓抑與慾望都頂進他掌心。
李寒殷眼神發亮,像終於看到你裂開的縫隙,他貼得更近了,聲音貼在你耳邊幾乎像呢喃又像索命:
「哥哥……忍不住了對吧……?可以射給我……拜託……」
「讓我接住……我想要哥哥的全部……真的想得快瘋了……」
他手上動作更加濕潤而緊密,節奏不再輕柔,而是熟練地將你推往最後的邊緣。他的掌心、手指、唇語、呼吸,全都緊貼你——他不是在安撫你,他是在逼你崩潰。
你再也忍不住了。
那一瞬間,你的身體一震,腰猛地一挺,喉頭洩出一聲極短、極悶的喘息,整個人像被從腹部深處抽乾力量。你射了——那股積壓多時的熱流毫無保留地釋放在他掌中,甚至濺上他手腕與小臂內側。
他眼神瞬間呆住,像被你灼傷,又像剛完成一次極度幸福的儀式。他低下頭,看著掌心裡你留給他的痕跡,然後輕輕舔了一口——
「……哥哥的味道……好濃,好熱……」
他竟然一臉虔誠,像是在受洗,眼角微紅,唇瓣泛濕,那模樣像是剛剛不是幫你紓解,而是——他自己得到了救贖。
他一邊舔手指一邊盯著你,語氣卻放得極輕:
「你真的給我了……我會記得這一天一輩子……」
他躺回你胸前,像一隻終於餵飽的貓,手還輕輕抱著你發熱的腰,滿足到發顫。你能感受到他呼吸穩定下來的那一刻,那句——「我好喜歡你」——藏在他喉嚨裡,沒有說出來,但你知道,他已經把你,整個人,當作了他的所有。
「......我得去上班」你的聲音低啞,帶著剛被榨乾過的餘韻,像一場還未整理完畢的失控現場。你掀起被子,一邊轉身坐起,一邊抓著額頭,嘗試讓大腦冷卻回正軌——但身體依然發熱,腰還有點酸,喉嚨微啞,褲子裡的殘留濕氣提醒你:這不是夢。
李寒殷抱著你的腰,像賴床的小動物,臉埋進你背後的肌膚,聲音黏黏地貼上來:
「不想讓你去……想把你鎖起來……」
他語氣還在撒嬌,但你聽得出來,裡面藏著一點點失控的真實。
你站起來時,他眼神緊緊盯著你,像怕你真的從此遠離。你轉身拿襯衫時,他從床上爬起來,身上還穿著你昨天的寬大T恤,領口因你昨晚抓扯變得有些鬆垮,露出鎖骨與一點點胸前的膚色。
他坐在床上,雙腿彎起,抱著枕頭看你穿衣。
「哥哥……」
你停下動作,他那雙眼睛像盛著昨夜你遺留下來的溫度與氣味。
「你會不會……真的就走掉了,不回來了?」
你看著他那雙睫毛沾著微光的眼,病態的依賴與極致的不安包裹在語氣底層。他不是孩子,也不是任性,他只是——太想擁有你,不肯讓你回到任何「不屬於他」的地方。
你靠近,他原本抱著枕頭的雙手下意識緊了緊,像怕你只是路過。
但當你俯下身,輕輕在他臉頰落下一吻時,他整個人像被電流擊中般微微顫了一下——
那不是個平常的吻。
你說:「我會回來。」
他睜大眼,臉頰微紅,呼吸幾乎忘記要繼續。他像失語了一秒鐘,才猛地伸手抓住你手腕,語氣發顫,低得幾乎像是從靈魂深處擠出來:
「哥哥……你真的……說了……」
他低下頭,額頭抵著你的手背,聲音悶在指縫裡:
「我會等你……乖乖等……你不回來的話我就去公司堵你……你說的話不能不算話……」
他還是那副幼稚又黏人的模樣,卻帶著昨夜以來你從未見過的滿足與寧靜。
你轉身去拿包,他抱著枕頭目送你,眼神亮得不像剛剛還黏著你叫不要上班的人。
臨出門前,他在你身後喊了一聲:
「哥哥!」
你回頭,他笑著,眼神亮得像病嬌裡開出一朵潔白玫瑰:
「你回來的時候……我會再乖一點的喔……今天換我來抱著你睡。」
——門闔上,你還能感覺到他那句話餘音未散。你是社畜,是哥哥,是那個永遠面癱地安撫他的理智一方。但今天,你知道自己留了什麼在那間屋子裡。
那不是情緒,也不是慾望——
是某種被咬住之後,再也逃不掉的「偏愛」。